,前、后、左、右、上、车骑、大将军等,皆金印紫绶(临时性)。
需得注意的是:诸侯王的‘金玺’,和丞相、太尉及古三公的‘金印’,并不是一回事。
准确的说,是玺、印、章三者之间,有着极为明确的划分。
玺,对于绝大多数后世人而言,都并不陌生。
——始皇嬴政以和氏璧为料,使匠凿制传国玉玺,纂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便是象征至高皇权的玉玺。
玉玺的应用场景,主要为正式政令、法令颁布时,为新政策、新法令赋予合法性。
好比某个新政策的推行政令上,盖上那名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的传国玉玺,就等于告诉天下人:这事儿,是朕要做的。
玉玺为证。
往下,自便是诸侯王专属的金玺。
相较于天子玉玺——尤其是极具神话色彩的传国玉玺,诸侯金玺,自然就要低一个档次。
用料肯定没的说——金没玉珍贵;
大小方面,诸侯金玺也要比天子玉玺小一圈,以明确上下尊卑的等级秩序。
再有,便是纂字。
不同于传国玉玺上,那直击华夏男性灵魂潮点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诸侯金玺,大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大汉某王。
其应用场景,和玉玺有些类似,都是在信件、公文上留下印记,以宣示‘这事儿是寡人做的’。
当然,天子有资格制定法令、革新制度,诸侯却并没有。
所以,诸侯金玺的应用场景,往往是在私人往来的信件,以及局限性极大的寥寥几种政令发布时。
其中相对具有代表性的,便是诸侯王要享受自己的法定权利,征劳于民,让老百姓帮自己白干苦力时,在政令上盖下的诸侯金玺。
但这,并非是为了让老百姓,知道是谁征召自己做苦力;
而是留痕。
——汉室诸侯征劳于民,是有人数额度、时间限度的。
比如梁王,每年可征召民夫三万,劳作四十五日;
如齐王,每年可征召民夫二万,劳作三十日;
再如江都王,每年可征召民夫一万五千,劳作二十日等等——都是根据诸侯国的人口、土地以及富裕程度,来划出的红线。
一旦触及这个红线,无论是多征召了一人,还是多征劳了一日,都会触犯一条对宗亲诸侯而言,比谋反都还要严重的大罪。
——役使国人过律。
这一条,和乱lun、毁祖庙,并称为汉室宗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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