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啊……
“绮兰殿,也不过是被父皇赶鸭子上架,被断了退路而已。”
“那位大王美人,与其说是‘背水一战’,倒不如说是权欲熏心,不甘心于就此乞降。”
“——如果真将她王娡,将他绮兰殿看做对手,我最好的选择,其实是自此窝进太子宫,秉着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能犯错的原则,不给她绮兰殿可乘之机。”
如是说着,刘荣便带着自信的笑容,侧头看向二弟刘德。
“但他绮兰殿,不配。”
“——不配让我汉家的太子储君,浪费这大好年华,放着那么多正事不做,反去同那对妇人、稚儿‘一动不如一静’。”
“阳谋,是要以实力作为基础的~”
“就好比父皇那纸《削藩策》。”
···
“所谓阳谋,就是无论你怎么选,都要吃亏;”
“你明知道对方在算计你,却也还是不得不从两个,或多个糟糕的选择中选一个。”
“无论伱选哪一个,都会让设计、施谋者得偿所愿。”
“——父皇削藩,便是如此。”
“朝堂一纸《削藩令》,就是两个选择摆在诸侯面前:甘愿被削土,还是举兵谋反?”
“这两个选择,说不上孰优孰劣——诸侯甘愿被削土,朝堂就能达成削弱诸侯的目的;诸侯举兵谋反,朝堂则可以借此血洗关东,为后续的削藩政策铺路。”
“但这,是要以实力为基础的……”
话说一半,刘荣便适时止住了话头,示意二弟刘德接着说下去。
今天,刘荣已经说了很多话了。
借着锻炼二弟,让自己的嘴也休息休息,没什么不好。
意识到大哥这是要考校自己,刘德自也是笑着低下头去,思虑措辞片刻,便将话头接了过来。
“拿父皇的《削藩策》来说:如果朝堂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削藩策》便无异于一张废纸。”
“——若非朝堂足够强大,亲诸侯完全可以漠视朝堂的诏令,让朝堂只能在文书上、堪舆上‘削诸侯土’,却无法真正削夺、掌控诸侯王的土地。”
“更可以举兵颠覆宗庙、社稷,让《削藩策》,连带着颁布他的朝堂,都一起消失在血泊之中。”
···
“故而,父皇的《削藩策》之所以是阳谋,是因为长安朝堂的强大,让宗亲诸侯不敢无视削藩诏令,必须在顺从长安,和举兵反抗之间做选择;”
“而从吴楚之乱的结果来看:长安朝堂的强大,甚至保证了宗亲诸侯,连掀桌反抗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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