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牙帐里的刘继隆也得到了一则好消息。
“节帅,曹茂派人禀告,灵武三县已经投降,灵州全境尽归我陇右之手。”
“眼下灵州有七千多降卒,这些降卒应该怎么处置?”
从成纪北部撤至萧关的斛斯光正在禀告军情,坐在主位的刘继隆则是在观看面前那三尺长宽的沙盘。
听见斛斯光询问,刘继隆没有着急处置这些降卒,而是询问道:“我军折损了多少弟兄和马匹?”
闻言,斛斯光目光看向自己身后,他身后站着李阳春、高述二人。
二人本该从吏,但眼下战事爆发,他们只能以军吏身份随从作战。
不止是他们,几乎是第一批毕业的临州学子皆是如此。
“回节帅……”李阳春显然更为用心,因此当斛斯光目光看来,他便立即回答道:
“我军先后经历八场战事,精骑阵没一千七百四十六人,马步兵阵没二千三百五十七人,伤残退役者九百五十二人。”
“军马折损二千九百五十二匹,乘马折损四千四百六十一匹,另缴获四千四百二十三匹突厥马,仅有一千二百三十九匹可作军马,余下皆乘马。”
“除此以外,凉州、兰州等镇折损州、屯兵七百九十七人,民夫阵没一千七百六十五人,致残七百二十四人。”
一场战事,陇右折损战兵五千余五十五人,折损州屯兵及民夫三千三百余四人,另折损军马乘马无数,缴获的马匹,根本不足以填补军马、乘马的死伤。
战事便是如此,一场战事下来,多年积攒便消耗大半。
“我军缴获几何?”刘继隆目光看向李阳春,李阳春则是看向高述。
高述闻言则是对刘继隆作揖道:“节帅,我军收复三州九县,所获人口不少于七万,粮食近三十七万石,另有现钱七万四千余贯,绢帛香料等折色二十万贯。”
“缴获军械甲胄一万四千余套,宅院屋舍不可计数。”
“此外,朔方镇的马场中尚有五百七十二匹军马,两千余匹乘马和近万的挽马、耕牛。”
“挽马已然留下,曹参军正在组织民夫运送粮草前来,耕牛则是均分给了当地百姓,用于耕作。”
“除灵武、保静、怀远三县外,其余诸县豪强均作乱被除,获公田三十余万亩。”
高述回答结束,而其中的豪强作乱被除,实际上也就是刘继隆示意的抄家罢了。
若非灵武三县投降,这三县的豪强、军将也会遭到抄家。
但如今不抄家,不代表日后不会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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