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先设了二十张。
如果来的人多了,再临时加,总不能摆一堆,结果空着一半,那不就显得沙比了嘛,这也是细节。
紫府玉榻区再往外,则是筑基观礼区,用的是金榻金桌,两侧各摆了四十张,来人多了,再加即可。
金榻区再往外,则是木榻木桌,练气坐的地方,两侧加起来摆了两百张,同样,也能再加。
玉楼的位置,便属于此区域的第一排,同时也是最靠近金榻金桌区的。
莽象祖师自然是能轻易知道来人是谁、属于哪家等等,但能坐在好位置,说不定能让祖师多观察半个刹那,从而记得更深刻些。
这,就值了!
说是为了简在帝心,也不合适,因为凡俗的皇帝哪比得上莽象祖师有权势,祖师都马上要有第三位紫府弟子了。
这么说吧,如果红灯照敢冷落莽象,莽象大可以带着门徒随便改换门庭,到哪都是实打实的实权大修士。
——
景怡老祖带着玉楼等人来时,尚为清晨。
这种大型活动,小牛马是第一时间入场、入座的。
黄秋生来的比王景怡更早,他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安排观礼修士们落座,从而为大修士们的登场安排好气氛组。
玉楼在木榻上默默修行了一个时辰,忽然感到显周老祖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
“看那边,那谁来了。”显周老祖低声道。
王玉楼顺着老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黄秋生带着周梁卓、周映曦走了过来。
周梁卓和黄掌门聊得很投入,而映曦道友似乎有些神游物外,只亦步亦趋的跟在家中长辈的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周映曦没来由的侧头打量起了大殿内的情况,然后,便是一眼和玉楼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无形的目光在空气中无形的碰撞了一下,又无形的消失,两人隔着七八丈的距离点了点头,也没多打招呼。
玉楼却想到,上次,自己和映曦道友于莲仙城相遇,如今又见到了,其间相隔甚至不到一个月。
他继续躲在人群中修行装乖,显周老祖也没再说什么。
红灯照有那么多大修士,在这里,任何时候都要慎言。
那些什么都不明白的弟子或许还会暗中勾心斗角,但对于王氏而言,他们甚至没多少勾心斗角的空间。
在祖师门下,忠于祖师才是唯一的出路。
因而,一言一行都要谨慎,不能暴露真心。
王景怡如此,王玉楼也如此,可以说,王氏就是靠着这份谨慎,才能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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