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声中流下了憎恨的汁液。
忽然,章衡咳嗽了起来,笑声中混入了犬类呛水时的呜咽,最后化作低声而重复的哀鸣,他不笑了。
他什么也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坦白从宽,章衡,你自己不想要宽,也不替那些被你牵连的散修们要宽,那些人跟着你,岂不是被你坑惨了?”
金明度上前,循循善诱道,她理解王玉楼的顾虑,她都理解。
“害人的是你们,不是老子!
把老子害成这样,现在又说老子坑别人,金明度,你就是个女表子!”
低着头,章衡挤压着肺,宣泄着自己的怒。
王玉楼拉住明度的手,高喝道。
“害人的是神光,来人,给我割断他的舌头、封住他的神识!”
几个跟在玉楼身边的刑罚庭执事们便赶紧上前,割下了章衡的舌头。
可章衡的嘴刚一被松开,他就猛地用后槽牙发力,吐出了一口血沫。
血沫喷在了金明度手里的案情总结上,血书般的墨迹,正巧覆盖住了‘铁证如山’四个字。
如果章衡算铁证如山,那多少人,又都算铁证如山呢?
其实,哪有那么多‘铁证如山’的罪修,无非是仙盟内斗而已。
——
搂着‘受惊’的明度离开牢房,王玉楼对几名执事叮嘱道。
“联系散修盟的那些散修,让他们三天后在仙城刑罚庭前集合。
就说,散修盟收了他们那么多入盟费,大部分都被章衡给贪墨了。
这次我们查处了章衡,那些被贪墨的灵石,要一一发回给他们。
同时,也是借此机会教育他们,不要再被奸邪人蒙骗,去吧,这些理由,应该够让他们来了。”
那几位执事领命离去,金明度则是疑惑的问道。
“玉楼,咱们没有查出多少灵石啊,章衡修道基费不少,查出来的那些灵石,大家稍稍分分就分完了,哪还有灵石给散修盟的散修们返还。”
金明度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今天的表现,堪称完美的妻子。
但金家不教什么是‘明天校场领欠饷’。
不过,王玉楼倒也不打算真把那些倒霉的散修们全都清洗掉。
结仇太多,不好,他现在的仇人已经够多了。
“哈哈哈,找个理由让他们过来,敲打敲打他们而已。
娘子今天也累了,走,我们回府。”
——
深夜,忙碌了一个时辰的王玉楼,终于把金明度战的丢盔弃甲。
妻子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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