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阳光下,盼儿发间那根儿散发着翠绿光芒的碧玉簪子,朱大郎就不由的想起了在自己成亲之前,他与盼儿在一起情投意合的日子来了。
这种男人么,就是这样儿的。
所以,朱大郎他蹲下身怜惜的把盼儿揽到了自己个儿的怀里,轻轻的一下下的抚摸着盼儿的脊背,一句句温柔好听话儿的哄着她。
盼儿在朱大郎的怀里狠狠的哭了一场,就跟着朱大郎进了书房里头去了。
所以,等正妻的丫头去书房喊人的时候,就见到了在书房门口尴尬的站着的朱大郎的书童。
然后,正妻自然而然就知道了朱大郎抱着盼儿在书房之中白日宣淫的事儿了。
正妻自然不会公然对着朱大郎指责乃至辱骂,她只是喊着婆子丫头给衣衫不整的盼儿拖出了门去。
白日宣淫的是两个人,但被惩罚的自然就只能是盼儿一个人。
这个后院儿里头就是吃人的,吃得也只会是女人。
盼儿被婆子丫头拖拽出去的时候,头上的碧玉簪不慎从发间带出掉在了地上,碎了。
是的,那被盼儿视为定情之物的碧玉簪摔碎了,碎的一块儿一块儿的了。
盼儿顾不得疼,扑在地上一块儿一块儿的去捡拾,嘴里念叨着:“这是郎君给我的,给我的,是郎君给我的。”
在旁看着盼儿这举动的正妻,这时候也明白了,那碧玉簪乃是朱大郎之前给盼儿的首饰。
“来人!给我把她堵了嘴送到柴房里头等待发落!”
盼儿被关到了柴房里头,堵了嘴捆了手脚,就那么扔到了一堆柴草之中去了。
这戏演到这里的时候,李十月就看见大堂里头已经有几个妇人低头擦泪去了。
而自家这包间里头,多情善感的李夏天也是双目含泪,她带着哭音喃喃自语道:“盼儿她太惨了,明明是她和朱大郎一起的,怎的就赖她一个人啊?”
“你啊你,竟是还哭上了?”
郑梅娘把自己个儿的帕子递了过去,李夏天她接过帕子三两下的擦干了脸上的泪。
“阿娘,我是觉得盼儿太可怜了啊。”
“这就算可怜了?
阿姐,你看吧,二叔该是说得不错,盼儿怕不是最后连命都不会留下的了。”
李夏天瞪着还带着些许湿润的眼睛往楼下高台看去,就见本想给盼儿说两句好话求情的朱大郎在得知正妻怀有了身孕后,就喜得眉眼带笑,早就不记得盼儿是谁了。
“好,好,好,不拘是儿郎还是女娘,都是好的!”
朱大郎和正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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