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枪顶在眼窝直接开枪轰碎脑袋,而那名警察被一旁拿起逃生斧的男子一把劈下,伤口从左肩一路开到腰部,警察回头看去,男子的斧头直接砍入警察的额头,而在男子正努力把斧头拔出来的同时,一旁的女人拿着冰锥狠刺他的脸,他大吼一声,直接抓住冰锥并一口咬掉对方的鼻子,之后他的头被一旁拿着刀子的dj一刀割下。
一场疯狂的杀戮与此起彼落的尖叫声在上演着,有人手都没了就用嘴咬了上去,有人拿着从地上捡来的残肢直接捅进靠近的人的胸口,还能站着的人渐渐少了,最后一个站着的人是一名女子,她的右眼眶还插着一支水果刀,左手早已不见,胸口那穿出的铁架上头还有一支麦克风,她随着音乐摇晃着,这时舞厅的侧门打开了,于厚生从中走进,当他抬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机便掉在地上,被血涂满的大厅,刺鼻的血腥味,震耳欲聋的音乐,他张了张口,一句话都吐不出来,舞池中间还站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她缓缓的转过头来,突然朝着于厚生的方向跳了起来,于厚生被吓的撞在侧门上。
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没有掛断,此时有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喂,厚生,你还在吗?我想约你考完试去学校的食堂吃东西,算是……报答你这阵子这么用心的教我,你有空吗?喂?还在吗?」
林雨柔看着眼前的关宜中,她不能理解为何他能这么的平静,这是第三次盘问了,关于巴风特的讯息一点都没有问出来,关宜中很聪明,他闪避了所有的敏感问题,只回答一些不轻不重的问题。
这时站在一旁的严若嵐道:「我不是不能用比较极端的手段例如密室,只是之前没想要这么做,要是你再用这种态度,那就难说了。」
「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见关宜中不回话,严若嵐拿出手机,点开一则新闻,她把手机推到他的面前道:「你之前说我官僚,现在你还这么觉得吗?」
这则新闻是义云市市长苗让已被拔权,而且被检查官起诉数条罪名,现在已被羈押禁见不得保释。
看到这则新闻,关宜中的确有些意外,他看着严若嵐道:「你是想说你和他们不同?」
严若嵐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或许关宜中真的看到了严若嵐的不同,他看着她道:「巴风特从来都不是为了毁灭而存在,用你的脑袋想想,为什么会有操偶师,为什么会有药剂师,为什么会有我。」
林雨柔接着开口问着:「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统计还有习惯,如果没有这两样就去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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