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倒是让他体会到了。
……
夜半三更,看似平静的锦江,暗处却都是面目狰狞的蛊人,黑袍遮面的少年收起御蛊的短笛,几个翻跃间落在锦江官府的院内。
面前的屋内传出优美奢靡的乐曲,里头更是歌舞升平。
乌尔荒推开门,径直走进去,停在主位上段千钧的身侧,少年人藏不住心事,便将恼火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那个暗卫,我跟丢了。”
段千钧闭目假寐,像是此事并不重要那般,懒散的随着乐曲晃了晃脑袋,薄凉的唇瓣张了张:“不是跟你说了,他要玩就随他玩,最着急的人是他江溟沧,又不是我们。”
“你老跟一个暗卫较真什么?”
“可是……”乌尔荒想要辩驳,却被段千钧脱口而出的话打断。
“那裴祈和容钦用不了多久就要抵达锦江,即便捉回了玉生烟,你觉得,这两个人会让你专心炼蛊麽?”
“蠢。”
能够容纳母蛊的器皿确实罕见,虽说江溟沧给他送来了玉生烟,可玉生烟,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器皿。
他离开西域,有不可忘却的使命,又怎会安安分分的替江溟沧做事。
想要他当棋子,江溟沧,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