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还是笑着更好看,哭哭啼啼的只会消磨我的耐心。
我知道元容今天会敏感地产生此等恐慌是源于我等价交换地告诉了他我的一个秘密,主动提起了那段我选择忘却的记忆,解释了我之所以对男alpha会产生生理性排斥的缘由。
在福利院时我也有过一个所谓“臭味相投”的朋友。
他不会因为我长相不符合社会规范性审美以及我的独来独往而选择同其他孩子一样排斥我,小声议论着我的粗暴与孤僻,相反他还愿意站出来为我说话,像只温顺的绵羊笑着,和和气气的,嘴里冒出来的话却分外恶毒,比如骂他们丑八怪,咒骂他们应该赶紧下地狱。
因为他确实长得漂亮,是福利院里公认的最好看的孩子,被他骂丑其他孩子无力反驳只能愤愤跑开。
对此我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感动只是十分鄙夷,这个刚来没多久的漂亮孩子可能只是为了装屌,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以此装饰自己单薄的人格才作出此般伪善的举动。
那时候的我已经能够靠自己硬朗的拳头解决一系列的麻烦,他们对我容貌上的审判再也无法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也不会因为没人跟我玩而感到孤单相反这让我无比心安。
因此我并不需要一个显眼包来假惺惺同情我,帮助我。
我冷着脸挥舞着拳头警告他不要做这般装模作样的行为,不然他那张漂亮的脸会跟那些嘴碎的孩子一般变得很加了紫菜的西红柿鸡蛋般精彩,到时候别哭着找校长老师告状。
他还是笑得那么公畜无害,眼睛都不带眨的,表示要和我做朋友。
好像是拳头砸进了一团棉花里。
我翻着白眼说他不配,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被我骂过无数次后他就像只打不死的臭蟑螂紧跟着我不放,我跑去图书室看玛丽苏小说他也会跟着从书架上搜罗出同款坐在我对面位置安静地看着,出图书室后又津津有味地单方面同我交流剧情,我懒得搭理他,骂他是不要脸的学人精。
他像没有羞耻心一般就只是在我一旁聒噪地自言自语。
我跑去厨房后边那块放满拖把的草地抓鼠妇报复校长时他会笨拙地学着我抓几只放进我的玻璃罐里,白皙秀丽的脸变得脏兮兮的,沾满了泥点子。
“爹的,蒋熠你脏死了,离我远一点。”
他会马上冲到水龙头下一遍又一遍擦洗着脸蛋,直到脸颊被洗得红彤彤的才凑到我眼前,整张脸蛋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水珠:“静俞,我现在很干净了吧。”
“神经病,脸上全是水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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