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憋着一股气,冷笑一声:“我叫她碰我的鞋了吗?把我东西弄坏了我说两句不行吗?”渊知道舒情争是泪失禁,但她难道说了很难听的话了吗?
似乎谁先哭了谁就有理一样,所有人都在安慰她,她到底在哭什么呀!
渊一个晚上没睡着,闹得这么不愉快,宿舍里自然是暗潮汹涌的。
“她真的是的,那么咄咄逼人干什么?”
“就是,不就是一双鞋吗!真是人穷志短。”
“你们看小舒平时和她关系多好,谁知道她这么小气。”
“听说鞋是她哥哥买的,他们兄妹的关系好畸形哦,这是能说的吗?”
渊躺在床上抱着哥哥的衬衫,把头埋在里面掉眼泪,凭什么是自己受到损失了反而变成自己的错了?难道真的是谁先哭了谁就有理了吗?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像是个无助的,站在路边的小丑。是不是她太凶了,她要不要去道歉呢……
其实在宿舍里,她和除了舒情争以外的四个人,关系都是淡淡的,没有过多的交集。这一晚之后似乎关系更加地疏离了,虽然她们什么也没说,还是和平常一样。
一路上都觉得怪怪的,人工湖畔的柳树抽了条,青绿的,柔软的,渊心不在焉地啃着食堂买的豆沙包。停在宿舍楼下面的自行车不知道被搬到了什么地方,她叼着包子走了一圈没看见。好像她最近都一直找不到共享单车,可能过段时间得去自己买一辆了,叹了口气,顺着盘山的大路往上走,再一次后悔为什么要读这个学校。
其实几天后舒情争好像并没有再生她气了,还是像平常一样,只是其他室友的态度越发的冷淡了,会在渊进宿舍时集体静音。有一次所有人都以为渊去上课了,宿舍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们知道和封渊玩得很近的那个男生吗?听说是个小二代。”
“我知道他,他之前不还和她一起参加迎新玩会吗!”
“原来是傍上二代了呀,我就说她怎么用得起这么贵的口红,还有,我都不想说她那条裙子一看就不便宜,还说自己是贫困生呢,谁信。”
“哎,你说她以后会不会被老男人包养……”
……
渊侧躺着,牙齿咬了又咬,为什么一些不熟的人要造她黄谣,甚至要无端地联想一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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