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几句……”
话音未落,于掌柜何等精明,立马瞪大了眼睛,故作茫然地反问:“说什么了?您今天到我这来,不是为了看我后堂那座玉面金佛么?”
赵国砚会心一笑,旋即拱手抱拳:“好,于掌柜留步,我先走了。”
“慢走慢走,您有空常来,回头帮我给东家带声好!”
于掌柜站在店门口,目送赵国砚离开,直至对方的身影从视野里消失,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抹身往屋里走。
街面上突然有人叫他:“掌柜的,乾隆年制的瓷瓶收不收,我家里传下来的好东西!”
于掌柜很不耐烦,摆摆手说:“去去去,我这个月不做生意了,有好东西等下个月再来吧!”
“诶,老于,你今儿早上吃枪药啦?”那人狠狠翻了个白眼,“爱收不收,好东西还愁买主么,我找别人去!”
于掌柜冷笑一声,却道:“小子,我懒得跟你磨牙,你现在就满大街去问,多了不敢说,三天以内,要是有哪家古董行敢开张收货,我跟你一个姓。”
他的底气源自江家。
江家决心追赃,收货的同行无论是黑是白,肯定会尽力避嫌,东西越好,反而越不敢收。
毕竟,那贼既然能偷一件玉器,没准就敢再偷一件瓷器。
谁敢轻易冒险?
更何况,文玩古董行当,本来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有好生意,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何必非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顶风作案?
不值当呀!
…………
另一边,赵国砚离开观古堂后,并未直接去找“大旗杆子”问话,而是跟西风碰了个头,先把城里收黑货的老合挨个盘查一遍,确定那件“老猿献桃”的玉雕还没出货,又打听了不少街头巷闻,最后才开始着手调查“大旗杆子”。
这步骤不能颠倒过来。
常言道:捉奸要捉双,捉贼要捉赃。
人家既然敢偷,必定留有后手,那就不怕来人盘查。
大家都是在线上混的,红口白牙,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总得互相留有三分薄面。
倘若上来就要舞刀弄枪,甚至屈打成招,那也实在不合情理。
于此同时,衙门口的蒋二爷也把失主陈国进这几天的行踪轨迹问出来了。
几番打探下来,天色已然擦黑。
双方的消息互相对照,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大旗杆子的嫌疑也陡然加重。
坊间传闻,大旗杆子去年买了钱庄票号的股份,结果赔得血本无归;也有人说他是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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