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揉按,吻到两人气喘吁吁,唇间勾出银线,却仍然抵着脑门不舍得松开彼此。
邵明曜使坏,把嘴唇沾着的晶莹擦在他的蝴蝶上,像是要在离开前狠狠标记一次地盘。
“我圣诞假期就回来。”他又在他耳朵边说,声音低低的,笼在两人的呼吸间,像小狗一样吐气。
没来由地,林晃眼眶忽地一热。
他忍住鼻子里的酸,垂眸“嗯”了一声。
“大学报个2 2项目吧,来找我,好不好。”
“嗯。”林晃小幅度点头,“等我吧。”
于是邵明曜鼻尖和他相抵,“等你。一直等着你呢。”
分别前最后一次接吻,或许吻得太久、太多次,以至于林晃回家躺在床上都有点晕晕的。
他在晕乎乎中忽然意识到,邵明曜没有说大话,他确实一直在等他。
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重逢这一年多以来。
这个人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偏离自己的轨迹,不迁就、不讨好、不妥协,即使对他也一样。
但他却又一直在等他,在前面更光明、开着更多繁花的路上,鉴定地朝他伸着手,让他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