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茶。”见曹守过在,出去,再次进来:“擦桌子,”谭直一拍曹守过:“我们出去站站。”曹守过现在知道担心:“一个人在房中?”扫扫文王。谭直一拍胸脯:“我们不走远。”
他们出去,丁弃不关房门,装着在殿下身边擦椅子,低声说了几句。文王眼珠子发直:“搬走了?”
“他早有准备,上午卑职过去敲门,还没有发现动静。刚才听说的,从后门离开。全家搬走,不动声色,应该早有准备。殿下,卑职已经让人去追,很快会有消息。”
文王慢慢地回了一句:“不……。不用了吧,”他神思恍然,很想爆笑。第三天,一行人去董家。敲门无人答应,一推就开。院中整整齐齐,像还有人在住。才搬走三天,不会脏到哪里。房门也关得严紧,像主人很快回来。
桌子上一张纸条,笔迹淋漓:“恕不奉陪。”谭直、殿下、曹守过扭过身子,不看金子表情。不是体贴她,是不好看。
寂静中,只有她呼呼的喘气声,这面相还能佳到哪里?
金子捏住薄薄纸条,还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愤怒。直到找出一句话:“哦,他早去了也好,以后我们会见面的。”
当晚曹守过睡着,文王给父亲写信,备细说过这次事情,下面是结论:“已着丁弃查看,是弃家逃走,放他生路。是故作玄虚,可以杀之!”
写完这封信,他觉得自己大了几岁。
金子第二天就要离去,丁弃连夜来见殿下,好生不舍,扫一眼谭直:“老将军年纪有了,不换换我这样的年青人?”
谭直气得瞪眼:“轮不到你嫌我老!”
“不是,我就是说,老将军到底比我大,我比你年青……”丁弃结结巴巴,意思完全清楚。谭直一脚踢他出房:“滚!”
信很快到京里,萧护欣慰。他从前年出京巡视过,对于追究先帝旧人已无兴趣。能放人时,且放人一马吧。
自然,有罪的还是不能放过。
问问十三又去看皇长孙,萧护徐步跟去。春草油绿,在他丝履下一闪而过。春风拂动萧护,他还是腰杆挺直,状如年青时候。
太子妃宫中热闹异常,太上皇太后都在这里,他们每天来看上一看,再津津有味地回去讨论小小公主。
罗氏回关城没呆多久,过年又回,守着女儿直到今天。送走太上皇等人,罗氏还是昨天的担心:“你要再生个儿子,我就谢天谢地。”
映姐儿侧身坐在榻上,嘴角边自然微笑,恬然如风中绿叶,知足地道:“这样就很好。”小小的孩子才睁开眼,映姐儿轻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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