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联合木邦等地的反抗力量共同抗击缅军。”
但朱翊钧私底下,又让锦衣卫给刘綎送去另一道谕旨——抗击缅军,只是最基本的要求,要是这都做不到,那就提头来见。
邓子龙接旨后携部兵三千,兼程至边。五月十七日到达永昌城开始募兵备战。
六月初,邓子龙离永昌时,指关誓曰:“不复三宣诸郡,不擒罕、岳诸夷,不平西南一统,不复入此关!”
与此同时,缅军再次集结,莽应里和岳凤、罕虔各自为主帅,多路兵马从猛卯和猛炎两地并进,准备攻打姚关。
至此,朱翊钧在北京已经足足瞪了三个月,每日到文华殿,第一件事就是关注云南的战事。不管什么时候,无论他在做什么,只要有云南送来的奏疏,都可以直接送进来。
这不比在北边打仗,距离京城也就几百里地,一天之内消息就可在前线和京师传递两个来回。
云南,远隔千山,任何消息传到京师,至少也要八到十日。
朱翊钧等得心急,恨不得亲赴云南,张居正一直劝他稍安勿躁。
到了姚关,邓子龙远远望见白骨累累,全是被缅军屠杀的百姓尸体,怒而与士卒断发誓师道:“与汝三千人来八百里,以赤心同死生,随寇百万众,乌合何足惧!断不共此天!”
士卒们齐声道:“洒泣激扬,人皆拔剑扼腕,欲一战!”
朱翊钧光是看着奏折上的文字就感觉热血沸腾,想要远赴云南的心达到了顶点。
不久后,缅将率诸路军马而来,在姚关汇合。
这时,有一名汉人从缅军阵营前来投向,此人名叫景宗真,是罕虔的手下。邓子龙将其纳入心腹,让他自由出入军营,告诉他象兵威力巨大,大明的战马十分畏惧,打算用纸灯笼来抵御。
景宗真前往缅军营地打探消息,回来通报缅军已渡过喳哩江。
邓子龙摆手:“那是假的,用来迷惑咱们。那些缅甸人早着呢,本将现在要率兵前往松坡驻营。”
说完,他就令士兵每人各取大竹五尺,以作渡水之器。
松坡距姚关有三天路程,倘若邓子龙离开,而缅军此时进攻,等他得到消息再返回,姚关早已为缅甸囊中之物。
果不其然,就在邓子龙率军离开不久,数十万缅军缅甸象兵气势汹汹而来,见明军主帅离营,自乱阵脚,望风奔逃,而遗留下粮草,更加气势大振,罕虔更是大笑着对副将景总才说道:“我就知道,这些汉人军队一向怯懦,不堪一击。你们看,这不就丢下粮草,逃命去了。”
大笑之后,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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