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穿好衣服离开,离开的很是干脆,陈嘉誉坐在床上看她收拾书包到出门离去,一个字也没说,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气得他眼尾都微微发红。
这几天几乎都是这样,他从不射出,也不让时曼高潮,总是在她即将高潮来的时候他就果断地抽出。
周五这天,他还没说什么,时曼就开口挑明:“今天我来月经了,不能做。”
陈嘉誉眼皮一跳,这话什么意思,搞得自己好像很迫不及待想cao她似得。
他冷着脸,什么话都不说。
时曼似乎知道陈嘉誉这些天是故意的,她却有些不明白他生气的点,也懒得猜这大少爷的心思,只是疑惑他这几天看似报复的幼稚行为到底是折磨她还是折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