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丽娜把钱攥入掌心，脸上的衣服被人掀开，妮可的脸出现在面前。“你从来没怀疑过，这是那个人的圈套？”

涣散的双眼终于聚焦，丽娜艰难消化着妮可的话。“卢恩不是那样的人。”许久没说话的嗓音沙哑干涩，但笃定的语气像是消耗了她全部力气。说完，丽娜就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妮可讥讽的笑容。

“当然不可能是那个傻子。”妮可干笑了两声。“我是说，你不觉得这么久了，外面有点安静的吓人吗？”

丽娜缓缓睁开双眼，窗外的枝条抽出新芽。“主人……可能不想要小套子了……”紧抿的嘴唇微微抽搐，小声的抽泣逐渐变大，丽娜在妮可的注视下，捂着头失声痛哭。

卢恩赶来时，妮可正双手抱头坐在大厅。她努力不去听楼上传来的吼叫和摔打声。

“她……怎么了？”卢恩揉着凌乱的头发焦急地问妮可。生活的压力让他彻底放下努力维持的礼貌，刚刚有点眉目的工作，因为妮可的一个电话又泡汤了。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质问的语气点燃了妮可胸中的怒火，她把内疚感一股脑抛到卢恩身上。“像活死人一样困几个月，正常人都疯了，更何况那个疯女人！”指尖狠狠戳向卢恩的鼻子，歇斯底里的尾音在空气中发颤。

“她不是疯子！她就是生病了！”卢恩强压怒火，深吸了几口气，绕开咄咄逼人的妮可，大步跨上台阶，“你要是能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不是出去找……”

“你把话说清楚！”卢恩的小声埋怨飘入耳朵，妮可扯住他的衣领。

“说什么？”卢恩突然凑近她，眼中的寒意吓住还要发作的妮可。她踉跄地后退半步，结冰的眼底简直和索伦如出一辙，妮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你每天和谁泡在一起，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卢恩轻轻一扯，衣领从她艳红的指甲中抽出。

“我不是非帮你不可。况且，你现在也好了，随时可以离开。”卢恩收回踏上转角的脚，居高临下俯视着妮可，“当初不是为了救她，我根本不会管你。在我看来，你是自愿陷进泥潭的，和她不同。”

黑色风衣扫过胳膊，直到头顶飘来卢恩哄丽娜的声音，妮可还呆立在原地。

一切收拾妥当，卢恩抱着萎靡不振的丽娜靠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微风吹过她干枯的发丝，一只小鸟落在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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