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太后之位更是遥不可及,心中恨意又添几分。
“无需你在这里劳烦,这等琐事让甄修证来做。”兰泽言罢,似觉不妥,又道,“稍后朕也会让他回去,你们都不必来侍疾了。”
甄秀晚听后,暗中打量着兰泽,见她确实病入膏肓,也打算听从兰泽的话,不再留在内殿侍疾。
“臣妾遵旨。只是那甄修证冒犯了臣妾,已被臣妾打发走了,陛下近日恐难见他。”
“他会冒犯你?”
在兰泽印象里,甄修证并非无礼、唐突的人。
“正是,他非要提及臣妾儿时糗事。九哥与臣妾自幼相识,总爱翻旧账,臣妾一时气极,才将他逐出御前。”甄秀晚说着,娇怯地看向兰泽,“陛下不会怪罪臣妾吧?”
“无事,你们自行处置。”
兰泽并心思不在这个上面。
她已不打算再托甄秀晚采买药材。一则她既得太后的恩准,可自行出宫,自不必再假手于人;二则她见甄秀晚神情恍惚,如今相见亦未提及采买,想来对方也未放在心上。
既如此,她须得亲自走一遭。
太医院数拨御医轮番诊治,兰泽也服了数剂汤药,咳疾仍不见好转。直至用上千年何首乌、冬虫夏草等药材熬制的汤药,她的面色才稍有红润。
这些药材皆是大补元气、回阳救逆的珍品,专治气血两亏、濒死休克。
是给人吊命的良药。
兰泽如今气色好转,更似回光返照。太医们心知肚明,却不敢禀报太后。只因兰泽早有严令:“若有人向太后透露朕病重,便是诅咒于朕。”
在皇帝威慑之下,太医院众人皆不敢汇报,想着若太后问罪,便以医术不精搪塞。
于此期间,兰泽遣人至仁寿宫传话,称自己将于一月上旬出宫游历,对外只言病重在身。
章慈太后自然准允。至于她是否期盼兰泽一去不返,让兰泽只以甄家义女的身份存活于世,就不得而知了。
出宫之时,兰泽仅带数名随从,还特意嘱咐莫要多带侍卫,以免引人怀疑,其中便有聪慧严谨的银秋。
兰泽再见到银秋,心中甚喜。
她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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