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这一行,就滚,儿子我不止你一个。”
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咳声。
黎镇华压低声音说:“等下跟谢军说话之前收收你的态度。想搞酒吧,就去搞,但别忘了,真正能让你坐稳的是货,不是酒。”
——谢军。
沉时安眼神一动。
这,是那个名字第一次出现。
他终于摸到了那个供货人的隐秘一角。
包厢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一道更低的男声,像是黎世斌压着声音开口的。
“爸,纪雯那边……”黎世斌说,“虽然上次见面还是冷冰冰的,不过她没拒绝,我觉得是默认了。”
“沉兆洪那边,他也同意了,前几天还跟我说,要我好好对她。”
这话一出口,沉时安整个人静了。
他闭了闭眼,指尖紧紧按住耳机,没出声。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不是愤怒,也不是嫉妒,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躁动。从脊椎底部攀升上来,爬进喉头,像一根锈蚀的铁丝,在他血肉里缓慢拉扯。
“哼,”黎镇华冷笑,“那个丫头心比天高,你要真能把她摆平,那就是你命大。沉纪雯不是一般货色,娶回家你也镇不住。”
“我肯定镇得住。”黎世斌像是要赌咒发誓。
“她就是矜贵点,跟我们那种场子合不来。等真成了我老婆,她自会懂事。”
耳机里传来砰一声巨响——似乎有人摔了东西。
“你他妈又背着我派人跑那些乱七八糟的?”黎镇华的怒吼炸开。
“我没有!是他自己来的!”黎世斌声音变了调。
“滚出去!”
门猛地被推开。
沉时安从洗手间隔间拉开一道缝,只看见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马仔跌跌撞撞地被踢出门外,跑进走廊。
他目送那团绿影远去,眼神幽深。
耳机另一头,黎镇华还在咆哮。
沉时安却慢慢取下耳机,取下监听器,把一切收好。
沉时安开始查谢军。
结果的出现比他想象中要容易得多,也干净得多。
谢军,掌控着新加坡大部分皮肉生意,手下的女人从高端援交到站街的应有尽有。
但也仅限于此。
他没有其他灰色的产业,赌场、高利贷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其他黑的白的。
他似乎就是一门心思做皮条客。
大概是觉得主业本身就非法,干脆不躲不藏,明面上也做非法生意,甚至都懒得弄个表面合法的身份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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