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小心的迈着步子,时常注意脚下的动静。
这宫殿残破,白玉石的地面尽数裂开,覃桉并不知晓自己在何处,只觉这里腥味太过浓厚。
所谓正经的用茶,不过是残岩断柱下一席稍微能坐的地方。
石坐上沾满了灰尘,覃桉以为柳成渊会扬手挥去,谁想他竟掏出一方帕子叠了叠在石凳上擦了擦,又在自己的石凳上擦拭着。
看来万岐的父亲好似十分注意礼节,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行为都是一副井井有条胜券在握的模样。
“有些残破,还望见谅。”
覃桉浅笑着坐下,刚落座,就见柳成渊倒真去泡了茶水。
他的步子十分缓慢,踩的又稳又重到是不像一位康健的中年的男子。
覃桉无意凝视着他的脚底,脚掌发软,用力勉强受均。
好似是具死尸。
俄顷,柳成渊提了壶茶水,拿壶水冲荡了下较旧的茶盏,指节一推,推向覃桉面前。
此时覃桉再看,就见柳成渊的指甲反贴在指腹内侧,整只手都都与常人不同,竟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