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实际阿川是有家的,但她家住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里很隐蔽, 只有她阿娘在,阿川现在身无分文, 想回去要走很长一段路,也只能先住在这, 屯些银两,彼时再悄悄溜回去, 应当不难。
阿川装作很感动的模样,眼里亮晶晶的, 似是要哭了。激动的念叨一句, “家。”
许是她生的过于明媚, 又偏偏身小可爱,说起话来令人有种莫名的欢喜。
柳三足皱着眉看了她一眼, 眼神又迅速移开,他还未弄清楚为何蛊会无缘无故钻进她的身上。
柳门的书籍有限,他更不能大张旗鼓的研习,若被他父亲发现,定时少不了一通数落。
有了柳三足的令牌,显然速度快了许多。阿川以为会到栖榴峰去,没想到又去了昨日的地方。
阿川昂头瞧着柳三足面色似是不悦的样子,还没说什么,又跟他随着令牌来到另处。
遮天蔽日的巨树下,一身青衣的少年身旁站着个浅蓝衣裙的小孩,树上间发出沙沙声响,没等柳三足回头,树枝啪的一下径直往他头上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