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酒不快。理智上他真不觉得有必要为此而心虚,于是抬头直视琴酒的双眼。
“事实上,不是。而且,你担心这问题也很没必要。”
琴酒好似叹息了一声,而后更为浓烈的信息素排山倒海般袭上久川埴,如千钧重压般压得他无法出声。他太久不见琴酒本人,不知不觉都忘了这男人的霸道品行,咬牙去探行李箱中的抑制剂,被截住双手不容反抗地锢在原地。
熟悉的烟草味簇拥着他,将真实的他挤得无所遁形。压抑腺体中的信息素脱缰般地弥散开来,违心地与alpha交缠,琴酒在他耳边道:
“你大概忘了,我们是一路人,蜜勒米尔。”他可能是在叹息,“你还要和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们厮混多久?我是来接你走的。”
久川埴说不出话,他浑身都在颤栗,被琴酒死死地抱在怀里,手指无措地攥住男人的黑衣——黑色,满目的黑色,他人生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