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只可能细水长流地填补曾经的投入。
这笔钱,有大把更划算的投资选择,没有任何人,有任何理由投给他。
雷渊的喉结艰难动了下,哑声道:
“我求您。”
雷父放下碗筷,怔怔看向雷渊,他的宝贝儿子从懂事以来,可从来就没对父母服过软。
无论是十八岁被赶出家门躲在网吧吃泡面的两年,还是靠同时三份实习赚生活费的本科生涯,雷渊可从来没说过“求”这个字。
“你可真是个大情种!”雷母也难得愣了一秒,随即愤懑道:“求人办事可不是说说而已,你拿什么来求?”
“上次你已经答应我要回来做诉讼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能交换的吗?”雷母谈判一般说道:“你至少要拿出点求人的诚意!”
不需要对方提醒,雷渊自然知道手中已无筹码。
他思考片刻,又瞥了一眼桌上依旧没有回应的手机,起身推开雕花的木质餐椅,然后上身笔直地跪了下去。
“妈,我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