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证监会的业务管理办法,都不会影响我的适格性。”
“我需要你普法吗?”王延斌冷笑一声,“我需要的是你坦白。”
他逼问道:“你和那个顾斯到底认识了多久?上市项目开启之后,你们有过联络吗?胡总很关心这件事。”
王延斌这种上位者的逼问,无疑能给人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
雷渊手心汗流不止,他尽力稳住语气:“九年前交过手,我退役之后就没有联络了。”
“这次上市项目开启之后呢?”王延斌拿出打印版的访谈记录,边翻看边问道:
“他的两次尽调访谈,也都是你亲自问的,这不应该是外所的工作吗?”
巨大的压力来袭,雷渊有一瞬间考虑过是否要彻底坦白,然后辞职。
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又意识到,顾斯的解约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现在坦白无异于行百里者半九十。
他要赌一赌,赌热望查不到这一步。
他能想到的,热望查到他和顾斯恋情的唯一渠道,就是沈俊风。
但经过上次接触,雷渊判断沈俊风虽然贪婪怯懦,但他并不恨顾斯,甚至依旧对顾斯保有某种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