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劝酒,才浅浅地舔了一口。
但只是这一口,他略显苍白的脸就已染上薄红,微眯着眼看着雷渊,眼里似水雾似星辉。
雷渊突然觉得有些燥热,直到缪梧新的一个醉嗝把他拉回现实。
“拿了冠军,都是活爹。”
雷渊摇摇头,拖着缪梧新走向保姆车。
雷渊怕他们再吓坏代驾,就这么一个接着一个,把庆功宴醉成烂泥的重燃队员塞进保姆车。
然后,他又呼叫了一个代驾,并千叮咛万嘱咐,这群人说什么也别信。
看着代驾顺利把车开走,雷渊走回饭店包厢。刚进门,就看见顾斯还是那么眯着眼看着他。
“得,还剩一个,您管杀还是管埋?”雷渊模仿着代驾师傅的京腔。
顾斯仰起头,眼神迷离:“我管你,行吗?”
雷渊忍住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一把抓住顾斯的腰把人拽了起来,咬牙切齿:“等会让我看看怎么管。”
酒店就在鸟巢附近,北城出了名的豪华酒店之一,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能看见黑夜里的鸟巢闪耀如钻石。
这才让雷渊从方才搬运醉汉的狼狈中醒转,意识到今夜,鸟巢是为了他们而亮的。
雷渊把顾斯放在床上,脱下西装外套挂好,一回身又对上顾斯那双眼。
“别那么看我,”雷渊的声音沙哑了几分,“会耽误正事。”
顾斯脸上露出顽劣的笑,两颗虎牙缀在唇边:“冠军都拿了,还能有什么正事?”
雷渊走近几步,半跪在床边,伸手去掏顾斯的队服口袋。
“你别抢我戒指!”半醒半醉之间,顾斯抓住了雷渊的手,“我的,懂吗?”
雷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下巴:“这是预付款,可还没送你呢。”
“我听不懂,这就是我的,你别碰。”顾斯不依不饶。
“小无赖。”雷渊语气无奈但笑意却宠溺,“那你自己拿出来。”
顾斯听话地掏出那个小小的盒子,紧紧握在掌心。
“偷偷打开看过吗?”雷渊放缓语速,听起来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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