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游。”他的语气是妥协的,然而不容置疑:“我会证明给你看。但是不要躲着我,好吗?”
郑清游默不作声,以谨慎的审视目光打量眼前的人,自上而下,连他眼角的一条细纹都没有放过。
过了这个年他就要满四十岁了,算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有阅历,有事业,有足以蛊惑人心的相貌风度,挑不出什么错处。依郑清游以往的理解,这样志得意满必定有难以瓦解的自我堡垒,既然自信历经世间千百,就更不会摆脱自己认定的那点安稳,至多不过在外寻求些新鲜刺激罢了。
即使如此,他心内跳动的那一点小火苗却越燃越高,逐渐有了燎原之势,如同被关进牢笼的困兽叫嚣着出逃,摧枯拉朽,烧尽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