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却柔软的布料包住了,布料上有些微汗味和稍重的皂角味,一起将他安全地隔离起来。
“云哥哥!”招宝费力地将尸体从云臻身上搬开,尸体半勃的阳物“啵”地一声从花穴内滑出,带出一小股微黄液体,大概是人死之後失禁流出的尿液。招宝将尸体踢到一边,掏出帕子为云臻将私处擦拭干净,脸上既无嫌恶也无惊讶,仿佛这个器官长在云臻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做完这个,他伸手将夹在乳沟之间的肚兜拉平,用披风将只著肚兜的云臻仔细裹得密不透风,打横抱在怀里。
云臻打起精神深深看了招宝一眼,几不可闻地说:“这次是你救了我。”说完便闭上眼昏睡过去。
男孩背著手看著地上一胖一瘦两个抖得跟筛子似的人形,冷著脸质问白虎:“你不是说你主人的气味在这里最重吗?”
白虎毛乎乎的大脸上透著一股子无辜,没错啊,这两个人身上主人的味道真的很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