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土,而且是战略价值极高的边境领土。
双方以高阙为界,不说是井水不犯河水,也起码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大河北边的高阙,汉人肯定打不下来;
而大河南边,汉人刚建成的博望城,也同样将匈奴人堵在高阙,轻易不敢渡河南下。
汉匈双方以大河为界,各自拥有着幕南和河套,可谓是渭泾分明。
但河西,就有些微妙了。
河西和幕南之间,隔着后世的蒙古高原;
和河套之间,又隔着大河。
没有类似高阙那样的雄关,将河西与幕南、河套隔开。
只要愿意,汉匈双方随时可以跨越高原/渡过大河,踏足河西大地。
只是双方都有些投鼠忌器,都怕自己在河西动心思,会导致自己的大本营出问题。
比如匈奴人,一旦往河西地区派兵,那幕南就很可能不再万无一失;
同样的道理:汉家若往河西延伸实力,那河套地区就有可能不再安全。
没看到程不识率军前往休屠泽,都只带了河套四成兵力,而且着急忙慌赶回去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河西地区的处境非常微妙。
即抵御不了匈奴人,也抵抗不了汉人;
匈奴人来了,得跪下舔单于脚趾,汉人如果打来了,也照样得跪下口呼陛下万岁。
如此微妙的战略处境,使得河西地区的局势,愈发变得扑朔迷离,同时也愈发复杂。
有奉行‘跪谁不是跪?有奶便是娘’的躺平派;
有仍旧迷信匈奴人的武力,打定主意要给匈奴人当狗,为匈奴单于庭守护河西地区的顽固派;
有两头摇摆,双面接触,同时向双方要好处、要承诺,却迟迟不下定决心的骑墙派。
甚至于,还有断定汉家将崛起,臣服喊人准没错的激进派。
这就结束了吗?
没有。
还有草原上,最常见的一个‘流派’——自认为可以渔翁得利,趁机统一河西,与汉、匈形成三足鼎立之势的野心家。
各部族各怀鬼胎,思路各异,又犬牙交错的分散于河西大地。
想投汉人的,提防着隔壁的匈奴单于庭世袭狗腿子;
想做墙头草的,时刻防备隔壁妄图统一河西的。
主打的就是一个乱中有序,各怀鬼胎。
针对这种情况,程不识也经过深入了解,给刘荣递上了一封奏折。
在奏折中,程不识提到了河西各部的大致倾向。
比如谁谁谁可以争取,谁谁谁可以尝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