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一颗,将那另一颗递给阆九川:“快吃了吧,接下来也不知会不会有一场硬仗。”
阆九川早就用眼角余光把他的动作看在眼内,挑眉道:“你这药是你用于保身的吧,只有两颗还给我,要用时不够怎么办?”
“啰嗦。”宫七拉过她的手,把丹丸塞到她手里,道:“我师兄宫四,医一术学得算是精的,有他在,我没事的,丹丸已经在族里炮制了。放心,宫家也不是毫无底蕴的。”
阆九川看一眼他那沾了点魔气显得有些不振的锁魂链,道:“看出来了。”
宫七咧嘴,把瓷瓶放回怀里,说道:“你带上这小泥像和黄绢书是意欲如何?”
阆九川把他给的那颗丹丸收了起来,道:“从卞算无遗策,就连妖邪降世的时辰都掐算好了,那就他占的天时,既如此,我就毁这天时。”
宫七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道:“是毁这泥像,还是改这八字?能成吗?”
“试试呗。”阆九川勾着小包袱,道:“尸殭长年在地底,见不得光,连投生时辰都挑在最阴的子时,可见他怕光和阳罡。我就改在阳气最盛的时候,逼它出来,那也是为我们增加些胜算。”
宫七沉默半晌,道:“论算无遗策,还得是你。”
“非也。”阆九川摇晃着小包袱,道:“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我们抓住了那一线机缘罢了。”
走在前头开路的有来无回听着身后二人之话,有些不置可否,要说是定数,不如说变数。
后头这个不懂事的,乃是此间最大的变数,不仅是那什么妖邪,而是于任何人来说!
她回来了,这方天地,就有了变数喽。
夺命岗。
从锦年心中不安,待他来到老祖藏身的山洞时,看到的只是老祖了无生气的尸体,顿时变了脸,连起了坛召魂。
然而,没有任何动静!
怎会如此?
从锦年惊骇不已,老祖的魂都没了,是被拘了,还是被诛了?
能做成此事的,又会是什么人?
那他们这边又该如何是好?
失去了掌舵人,从锦年像个无头苍蝇乱转,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恢复冷静后,在山洞搜寻一番,再赶去朝安公主那边。
朝安公主躺在竹床上,抱着偌大的肚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听见动静,她颤抖着眼皮睁开眼,却见浑身罩在黑袍里的尸殭立在床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还蹲了下来,手向肚子摸去。
朝安公主顿觉毛骨悚然,浑身一僵,喉咙呜呜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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